1999年8月底开始认真背红宝书，而12月31日，上个千年的最后一天中午11点半，
我终于走出了GRE考场。短短四个月，感触万千，特于新千年伊始，发此一文，以作纪念
。
下决心考GRE是需要酝酿的，考G念头的萌发是在大三。可当时要副修，要抓专业课
，考六级英语，计算机三级，还要参加各种活动。G便被搁置一旁。直到保研之后，才下
定决心。（不过现在想起来最可惜的是保研之后到毕业之前的几个月，一不用考研，二
不用找工作，三没有老板抓你干活，却给我白白浪费了。）
谁知到了北大，自己那种放松的惯性并没有停滞，再加上燕园诱惑多多，整个研一
，又在浑浑噩噩中度过。直到在眼前晃动的"红宝书"，"蓝宝书"激起了大脑中那个深埋
已久的决定。
7月份报了化学所的"二四六日班"，打算假期里先把单词背一遍，可谁知北京的这个
夏天出奇的热，连我这个在火炉之城呆了四年的人都受不了，尤其是我们那个阳台朝西
的六楼，有几天我只好在实验室过通宵。八月初，忍不住了，只好回家。到八月底返校
之时，红宝书依然崭新。就这样8月31日战战惊惊地走进了化学所的教室。
一个人的习惯实在难改，那四个月依然是我一贯的作风--前松后紧，最后狂抱佛脚
。刚上班，觉得时间还早，尽管宋昊总说一天可以背3000个词，两周背完，可我总找不
到感觉，不过老板没让我干活，做题的时间尚且充裕。可是上了两周之后终显吃力，毕
竟单词没过关，有时竟还想逃课，特别是钱博士的填空课。
一个周二，上课迟到了20分钟，不好意思打扰前排的同学，便一个人坐在最后，遥
感王毅丰。那天迟到的原因我已记不得了，但我想那肯定不是我故意的。因为中间下课
的时候，我忽然遥看到了一个女孩，虽然很朴素，却特别抢眼，关键是很眼熟。两分钟
的单题推理，我断定与她曾共在一个校园内四年。一看她旁边座位空着，不知是好奇还
是激动，毅然拿起了书，走到她旁边，轻问一声，旁边有人吗，……然后坐了下来。下
面很显然，我问了她，她也问了我。很诧异的是，我的大脑里忽然冒出了她的姓氏，她
验证了我的直觉，That's right! 我很激动，她好象也是。不过，我猜错了她目前的状
况，不是读研而是工作。三分钟之后，我便开始觉得老天的不公，既给了她聪慧，给了
她可爱，竟然还给了她如此美丽迷人的眼睛，我就快Faint了，幸亏又开始了上课。那一
瞬间我忽然觉得班上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缩成了一个点。
那一天起，我的座位便跟着她而"固定"了，也不会再迟到了，更不会不来了。在中
秋节的前一个晚上，当我如期踏入教室时，看到远处的她在向我招手，原来她们单位组
织去游园，下午她没回去，在北大吃完饭后便直接来上课，没有带书，所以让我与她共
用一本书。Sign，可怜的我，整整两个半小时，两人共用一本书，几乎没能听进去一点
，完全被她灿烂的笑容征服。那天我第一次骑车把她带到了车站，心狂跳。在回北大的
路上，我没敢回头，一口气冲向宿舍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或者说是伤感，好象已很
久没有品味到如此清纯可爱的笑容了。那是真实的，而不是初恋的臆想或幻想。
也正因为如此，我昏乱的大脑过高地估计了形势，犯了一个让我消沉了一个礼拜的
错误，我以为她对我也有很有好感，便于中秋的上午打电话到她单位约她晚上到北大来
，结果，遭到断然拒绝。在放下电话的一刹那，我忽然明白过来：中秋，一个多么敏感
的日子，我太笨了。然后的几次课，我依然强作镇静地与她坐在一起上课。她看上去也
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一周之后，我才缓过劲来，开始认真考虑我与她的可能性，
结论只有一个----"让我拿什么来爱你"，象一首歌里所唱。也许，我们做朋友，在一起
学习，这才是生活的真实。但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，就一直认为，这是上天赐予我这
一生唯一难得的机缘了。在这之前，我没有为任何一个girl如此心动过；如果错过了她
，以后也不会再为一个girl如此心动了。决不能放弃，我坚信这一点。即使再艰难的路
，我也要一步步走下去。这第一步，便是要把GRE考好。

从此，我便有了无限的动力，上课、做题、复习、背单词，比刚上班时勤奋多了（
只偶而打打游戏）。要知道，她本科可是英语专业的，要跟她坐在一起，压力本身已很
大了，更何况……。在以后的日子里，我们在一起上课，一起去造纸厂听单词录音讲座
，一起吃饭。周末有好几次，她与我还一起在我实验室打游戏，一起看"大话西游"，还
一起在文史楼上自习，在未名湖边散步聊天。她一下子打破了我无数个第一次，虽然我
的朋友很多，但因为我与女孩交往一贯过于小心，只要我对别人没有感觉，尽量避免单
独相处。我从来没有象跟她在一起那样，跟一女孩子在连续这么多次在一起吃饭，聊天
；她是第一个与我一起单独看片子的女孩子，是第一个与我一起打游戏的女孩子，第一
个连续这么多次我骑车带过的女孩子。……我很迷茫。有好几次，送她走后，回到实验
室，看着她刚刚喝过的茶杯，便会忽然地极其郁闷、失落，就象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样。
记得有一天下午，我与她一起在化学所上课，有人呼她，她去回电，回到座位后什么也
没说，我心里当然乱猜了一气，这也很正常。可当我们俩一起吃晚饭时，她忽然跟我说
，刚才同事呼她，请她去看《……》，被她回绝了，问我这是什么电影。这可着实让我
自作多情了好几天，可有了以前的教训，我保持了镇静，什么也没做。
就这样在她与GRE带给我的快乐与失望的交错中，新东方12周的课匆匆而过，终于到
了最后一周，我开始极力调整自己，为到考G前与她相隔15公里的日子做准备。我想，或
许没有她对我更好，我可以平静地生活，平静地考试，考个理想的成绩。我想得简单了
，课结束后近十天，直到12月，我才逐渐从失落转向平静，才真正能安心看书。现在我
终于考完了，而且也考了个理想的成绩。而她要在一月底考，我除了尽我所能地帮她，
鼓励她，好象还是什么都做不了。为了能够留下来陪她，我把预定的火车票都退了。等
她考完了再说吧，也不知她知道了我要留下来会是什么想法。
虫虫们，我有戏吗？
忘了说，她的眼睫毛很长，是我见过的最长的。
我考G的另一个"动力火车"--我的舍友，一个耐于孤独的小伙子，他原定于11月底考
，比我早一个月，在我上班期间，每次回来，总看到他一个人在宿舍里默默看书，做题
。还教育我要好好复习，那一阵我抓得还不是太紧。然而，11月15日的下午，他忽然冲
入我实验室，兴奋地告诉我，他考完了，当时我正打游戏（星球大战前传中的赛车游戏
）。我很纳闷，不是报的月底吗？原来这小子很神秘，改了日期不跟我们说。他说他考
得不错，超过了他预定的目标，鼓励我要好好复习，争取考个2300（当时它对我来说简
直是天文数字，现在当然也未实现），一下子激发了我的斗志，三下两下删去游戏，从
此不敢以"调节"为由来放纵自己。（该舍友的考G文章在BBS上也有）
整个12月份，我订了个时间表，这些其实到后来大多未达标。我这人十几年来考试
的习惯是越到考前越紧张，28、29、30号是我复习以来最高效最匆忙的三天----整个学
习GRE期间，我的类比共做了三遍，其中一遍是考前一天做的；反义共做了两遍，其中一
遍是在考前两天做的；填空共做了两遍，也有一遍是考前两三天做的--与舍友考前放松
的心态完全相反。阅读只做了王昆嵩上课钩的题，而且就那一遍，其它题没看也没做，
甚至是最新题98、99上的，更别说什么GMT题了，不过倒是把杨继的书的前半部分论述文
字看了一遍。所以最后的语文得分我特别满意。逻辑我只做了王毅丰钩的题，其中国内
部分两遍，最新题2没做。但是钱永强的书，我看了一遍，就记住两点：一是Assumptio
n题先看谓语动词带否定的；二是Except题先从E答案开始看。数学背了词汇，看了一遍
王毅丰上课讲的三种新概念：方差、众数与模数。并在一本《GRE GMT数学难题》的书
中抽了十几题来做了一下，所有真题几乎没做一个，不过考数学还是轻松搞定800。红宝
书我大概背了十来遍，到最后不认识的应该不会超过20个，逆序上的一些新词我记住了
一部分，不过倒是背了一下光盘中的TOEFL词组，好象还有点用。

整个复习过程，我很少敢整套做题来测试，总怕打击自己。直到12月30号，我才不
得不做两套PowerPrep来练练感觉，熟悉界面。因为PowerPrep语文部分的题很多都是老
题，所以第一次做，语文得了700多，做Test2时，时间没有安排好，阅读做得太简略，
竟只有540，吓得我直冒冷汗。逻辑就更恐怖了，Test1时，开始做得特别仔细，到后来
竟有15题来不及，600多分；Test2时，我便加快了速度，做完竟多了5分钟，分数还是没
上700。当时我想，都怪我平时太轻视逻辑，做题太少，不熟练。而30号那天我正好有个
同班同学考了，他平时语文模考总有630（而且是纸考），正式考时感觉也很好，最后竟
只有570，回来后跟我聊，一直很难受。这样，我就更没有信心了。Sign，没有办法了，
第二天就要考了，2000分吧，争取2100。当时我极其沮丧，甚至想到了重考，考不好的
话，我想再报一次，与她一齐考。那时我才认识到机考后考试节奏的把握，极其影响发
挥，对分数会有上百的影响，而这种节奏的把握，要早一点开始练。
30号的晚上，有一睡觉老打呼噜的舍友主动提出与对门同学对调睡，好让我休息好
。要知道他11月14号晚上就没让我前面那位考G的舍友睡好。外围条件都创造好，只欠我
的水平与发挥了。不过那天晚上，我们还是没有好好睡，竟与那个对屋来的聊天到3:00
，话题是"人的痛苦与快乐是相对的还是绝对的"。以至于早上闹钟6:50响我都没听到，
幸亏7:10有个电话打进来，我才不至于误了考试。
7:30上了的士，直奔人大附中，司机说早上刚送一北大大二女生去火车站，我跟司
机开玩笑说，她一定没有男朋友，至少在北京没有，否则千禧之夜不会回家。下车时，
司机给了我一张发票，本世纪最未一天的发票，很有意义。一踏入"思耳文"考试中心，
便有一小姐迎上来，问我是不是参加考试。然后便是填表，把东西锁在柜子里，等候叫
号。进去后，在电脑前照了张平生最难看的照片，签了字，便踏入了考场，坐到了属于
我的那台6号前。这时忽听背后一女生跟考官说，她不会用鼠标，我当时就只想叹口气。
开始当然要学用鼠标，熟悉界面了，很快地过去。又出来一大堆表，我也跳了好多。直
到屏幕上说，下面要开始计时了，还有一个"Proceed"，我深吸了口气后，便毅然点了它
。
太棒了，出来的是个数学，正好用来进入状态。我做数学比较仔细，所以最后也就
多了5分钟，整个过程觉得难度没什么大的变化，只是各种类型都考考你。倒数第二题，
忽然出来一个我见过的最容易的数学题，其难度大概也就相当于问：2/5和3/7哪个大，
着实把我吓了一跳。不过最后一题就出来了一个我最想看到的，关于标准方差。题目是
：0至10中任意抽5个数组成一组，10至20任意抽5个数组成一组，这两组数的标准方差哪
个大。想都不用想，当然不确定了。记得图表题是说美国人平均每周的读书时间，我发
现他们真是不爱看书面的东西，大概每人平均才2小时多。
第二个也是我最想看到的----Verbal。以填空开始，以填空结束。我吸取了前一天
的教训，不再赶时间，前5题绝对认真地做了，这一短一长的前两篇阅读也仔细地看，仔
细地做，反正都懂了。对于短阅读，先把第一个问题看一下再来看文章，实践证明极其
有效，这样看完文章马上就能做出一题，两个题至少也就有了一题的把握。当然第三篇
短阅读肯定没时间了，就象以前网友建议的，选两个A或E。就这样，做最后一填空时还
剩1分半钟，正好做完。
下面就是休息时间，十分钟。出来签字，进去还要签字。我便吃了块"德芙"，狼吞
虎咽的，平生吃的最难吃的巧克力。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间。9分多的时候，回到机器旁，
以为马上就要开始了，谁知当时间到00:00时，下一个Section还不开始，这大概就是以
前网友们说的另外5分钟了；而且我发现机器上显示的Register Number与通知上的不同
，然后我便举手，考官说没关系。实在坐不住，终于再一次按下了"Proceed"。
当然，这次是逻辑了。开始的题目怪长的，但不难；而且有一道我从未见过的划线
题。大意是：有一杂志减少了国际时事文章的比例，编辑的理由是，"国际时事多了，杂
志的销量就下降，说明读者不爱看国际时事"；作者认为编辑的理由站不住脚，他认为"
编辑应该引导读者的兴趣，而不是牵就"（引号内为两个划线部分）。问题问，划线部分
的作用。我选A----第一个划线部分支持一个作者反对的结论，第二个划线部分是作者用
来反对编辑的推理的。后面的题目难度也没有明显变化，而且我记得，这么多分析题组
，好象只有两类，一类是分组，另一类是排位。还做到了一个著名的单题：在高速公路
上有一台自动摄象机拍下了100辆超速车，而一个警察只拍下了49辆……此题王毅丰上课
讲过。最令人害怕的是最后一个题组，出来一个谁都不屑一做的排列题：6个位置，ABC
DEF去排，A在B后，CD不能排在一起，F在5号位……（大意）。让我大吃一惊，几乎要F
aint了。更为可惜的是那时我只有两分钟了，做完第1小题，后面三小题便全选了E。至
于最后一个单题，一看是Assumption题，一下子便找了个NOT来选。真是连滚带爬地做完
。

终于到了最后一个Section，多么希望它是个数学，最怕是个逻辑（不要以为最后
两个不可能连续两个逻辑，那位比我早考一天，语文没考好的同学就是最后连续两个逻
辑，幸亏他碰到一个完全一样的题组，否则就要考晕了）。结果来了个折衷，出来个语
文，也好，可以早点考完，还是以填空开始，以填空结束。但小阅读有三个问题，根据
以前网友所说，大概是个测试吧，不过我的答题节奏还是与前一个语文一样，前面仔细
，最后一篇小阅读全选E。就这样最后两分钟做一个填空，在最后两秒按的Confirm。两
个语文部分，我碰到了两三个生词，有一个是Puckish，其它记不得了。但有一个反义，
题干是Rustic，答案里却没有Urban，而我同学做到的却有，怪。还考了个中学词汇--L
amp，让我愣了一下。填空全都是Although, But等明显的关系。阅读文章只记得一篇长
的，讲"Interdisciplinary"（好象是指交叉学科）来研究妇女问题，作者比较支持。有
两个著名评论员认为交叉学科好；而有一本杂志一开始用交叉学科来研究妇女问题，后
来又回到单学科，而被作者批判了。
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，当电脑连问我三遍要不要成绩时，我连按了三个"要"。成
绩很平静地出来了，它不激动，我却很激动。三个成绩除了数学，两个令人难以置信，
我简直想大喊一声，但没敢。总分我在草稿纸上加了两遍才加清楚。
太激动了，我把原来记的免费送分学校都忘了，只记得校名，不记得州名。幸好，
Michigon和Ohio的校名就反映了州名，另两所便乱填。刚填完，想举手，考官便走了过
来（他怎么知道我考完了？）出去时，又签了个字，考官平静地说，你可以走了，一个
月后收到成绩。一看时间才11:30，绝大多数人还在里面考。
出了考试中心，心里一阵发酸，想哭的感觉。外面阳光特别灿烂，白颐路上车流滚
滚，我便目光呆滞地走向麦当劳，想好好吃一顿。谁知麦当劳里人奇多，热气腾腾，我
却什么都不想吃。对了，是世纪末的最后一天嘛。还在麦当劳门口蹲了一小会，然后便
过了马路想打的，拦了两辆都没有成。正好一抬头，远远地看见太平洋科技大厦，上面
红色的北大校徽，于是我便决定看着她走回去。路上20多个卖光盘的，被我一一化解。
半小时后走进"旺福楼"，正好有一空位，刚要坐下，来了一对小情侣，心里一软，便让
给了他们。然后，站在"旺福楼"门口，正思量去哪儿吃，便被同系几个师弟抓住。他们
看我的表情怪异，以为我出事了。便拉我一起去吃饭。当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后，那两个
3月份要考的便连番问我问题，加上我本来就吃不下，所以说得很多，吃得很少。他们说
系里一同学考分跟我差不多，但所有的题都做了四遍，我便很得意。在"天上天"里，我
第一件事便是呼她，把我的成绩告诉她，我很激动，她好象也很激动。真的很爽！不过
下午就乐极生悲，打球时眼镜被打断，费了我三百大元。
这一切也好象验证了30号晚上所讨论的结果，快乐与痛苦都是绝对的，没什么好比
的。有人考了2300，他很平静，如果他考了2250就很伤心；而有人考了2100就很开心，
因为他平时只有2000的水平。有的人赚了一块钱的快乐也许与别人赚了1万块钱的快乐是
一样的。得到的快乐是与付出的多少，能力的大小密切相关的。
说说考试经验吧。以前上课所说放弃第三个小阅读的做法，对并不想考2300的人来
说是适合的。如果没有语文700的水平，最好放弃，否则600都不能保证，尤其是语文阅
读速度慢，爱细看的人。逻辑说实话，要象王毅丰那样一分析到底，肯定来不及做，除
非你跟王毅丰一样快。还是钱永强那本书实在，推上一两部，就开始做题，一般都能做
完。而且成绩不会差。每个Section的前几题一定要认真做对，因为它们奠定了整个难度
基调。整个考试过程的难度起伏变化并不如一般所理解的那么简单，所以无论出现了难
题还是容易的题，都不要太着急，千万不要Cancel。总之一句话，考试发挥与运气在机
考以后愈显重要了，我觉得能让成绩上下百分。

说到学习的经验与教训，我还是觉得单词最重要，整个学习过程，我差不多70%的
时间都在背单词。无论做题与否，单词每天都必须背，不能放，我就在最后有一周没背
，考前总觉单词不熟，心里发虚。而且单词一开始背最痛苦，到某一天，会忽然前后贯
通。有了那种感觉，就OK了。PowerPrep的Test要早点做，考前2周就开始，隔数天做一
套，以培养考试感觉，训练节奏把握。对了，我发现有一点，就是PowerPrep的Verbal阅
读文章出来的时间比正式考试的Verbal要晚。也不知别人有无这样的感觉。还有就是要
多看看网上所载别人的考试经验，极为有用。说到这儿，我也要感谢以前发文的网友，
我下载了很多考试经验的文章，还把里面提到的机考真题都看了一下，虽然正式考试，
我一个也没碰上，但一些答题的经验方法还颇为有用的。
再说一点外围的东西吧，比如导师的态度就很重要，他支持，你就有信心；他反对
，你便要闪，很吃力。我一开始选导师时，本来想选个有Money的，但他没有Freedom，
不让考G，我便断然放弃；而选了个刚有带研资格的年轻副教授，我是他开门弟子，也是
他目前唯一一个弟子，他待我很好，一来就给我买了台新电脑。这一年多里，我们无所
不谈，很容易沟通。倒是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他。这次考G，他虽然在国外访问，但经
常发Email来关心，问我复习情况。等到我考完，告诉他成绩，他也非常高兴，还让我好
好休息几天，再准备期末考试。
考完了，真有很多感触。我要感谢上天，感谢父母，感谢美丽而可爱的她，感谢老
师，感谢同学朋友。当然，也要感谢自己，抓住了这样一个机会，克服一个个困难，实
现了自己的小小愿望。为以后克服更多更大的困难打下一个好的基础。

----我在等待一个女孩，她有阳光般灿烂的笑容。那天，我等到了。
----我在等待一天，它能让我品味付出而后得到的快乐。那天，我等到了；不，是
做到了。
2000.1.8